今期生肖出风头，老牛骑马倒着走，勤劳一生为农民，本期蓝红定出特指的是生肖马、指的是生肖龙、指的是生肖牛、指的是生肖蛇

今期生肖出风头，老牛骑马倒着走，勤劳一生为农民，本期蓝红定出特在十二生肖代表生肖马、龙、虎、蛇、牛、马、狗

墨蹄出锋时，田间传奇生

惊蛰刚过，冻土就像被揉碎的面团，散发出潮湿的土腥味。王老汉牵着老黄牛墨蹄往集市去，牛蹄踩在融雪的泥路上，踏出一个个深褐色的印章。这是春耕前最后一场赶集，墨蹄脖子上的旧缰绳磨出了毛边，王老汉特意揣着婆娘连夜缝的新缰绳 —— 蓝布是染坊剩下的靛青，红布是闺女出嫁时的喜帕拆的，两种颜色在布包里叠着，像块藏着念想的花砖。

集市东头的戏台还没搭好，几个汉子正往竹竿上绑红绸。穿蓝布衫的外乡人就站在戏台旁，他那匹枣红马被拴在最大的那根竹竿上，马鬃梳得油亮，蹄子上套着铜制的护蹄，阳光照上去，晃得人眼睛疼。“这马，能驮着三百斤货物跑上百里，” 外乡人拍着马屁股，声音比戏班的铜锣还响，“比那些慢悠悠的老牛强多了，犁地赶车，哪样不比牛利索？”

围观的人里有人应和：“可不是嘛，牛哪有马威风。” 王老汉听得眉头直皱，刚要开口，墨蹄忽然打了个响鼻，前蹄在地上刨了刨，溅起的泥点正好落在外乡人的布鞋上。外乡人 “哎哟” 一声跳开，指着墨蹄骂道：“你这老黄牛，还敢撒野？”

墨蹄像是听懂了，猛地扬起头，脖颈上的旧缰绳绷得笔直。它在村里待了十二年，从半大的牛犊长成壮实的耕牛，村里的土地没有它没踩过的角落。村西头那片斜坡地，石头比土多，别家的牛犁三趟就喘得直哆嗦，墨蹄却能一犁到头，蹄子磨出血泡也不吭声；前年大旱，是它拖着水车在龟裂的田里转了三天三夜，水车上的木轴磨秃了，它的肩膀也勒出了深沟。

“我的牛，不比你的马差。” 王老汉把墨蹄往身后拉了拉。外乡人嗤笑一声：“老伯，要不咱打个赌？让你的牛跟我的马比一比，要是它能赢，我这马就归你；要是输了，你这老牛就得给我拉货。” 周围的人顿时炸开了锅，有劝王老汉别赌的，也有起哄看热闹的。

就在这时，戏台旁的竹竿忽然 “咔嚓” 一声断了，绑在上面的红绸像条火蛇，直往人群里飘。枣红马被这动静惊得猛地人立起来，缰绳 “啪” 地断了，它驮着外乡人就往人群里冲 —— 那里正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，蹲在地上捡滚到脚边的糖球。

王老汉只觉得眼前一花，墨蹄已经像阵黑风冲了出去。它没有去拦马的前蹄，反而纵身一跃，竟顺着马的侧身蹿上了马背！更让人咋舌的是，它不是正着骑，而是屁股对着马头，四蹄像铁钳似的扣住马腹，任凭枣红马怎么蹦跶、甩头，就是纹丝不动。

“老牛骑马倒着走啦！” 有人扯着嗓子喊。枣红马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慌了神，往前冲了没几步，就开始原地打转。墨蹄忽然 “哞” 地叫了一声，声音洪亮得像口铜钟，枣红马竟像是被镇住了，渐渐放慢了脚步，最后乖乖地站在原地，鼻孔里喷出的热气把墨蹄的尾巴吹得轻轻摇晃。

墨蹄这才从马背上滑下来，走到王老汉身边，用头蹭了蹭他的胳膊，嘴角还沾着几根马鬃。外乡人从马背上滚下来，摔在雪水里，半天没爬起来。王老汉赶紧把小姑娘拉到身后，对着外乡人说：“马是好马，就是少了调教。我的牛不是要跟你比，是怕伤了人。”

他解开布包，把蓝红相间的新缰绳系在墨蹄脖子上。阳光穿过缰绳的缝隙，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，蓝的像初春的湖水，红的像灶膛里的火苗。“这缰绳，是俺婆娘缝的，” 王老汉摸着缰绳上的针脚，“蓝布配着青天，红布配着土地，牛在这中间走，踏实。”

有个说书先生挤到前面，手里的铜板敲得 “当当” 响：“今期生肖出风头，老牛骑马倒着走，不是牛儿爱逞强，原是护佑小丫头！” 周围的人跟着叫好，有个卖糖人的师傅，当场捏了个倒骑枣红马的黄牛，牛角上还缠着蓝红两色的糖丝，引得孩子们争着要买。

外乡人红着脸从地上爬起来，看着墨蹄脖子上的蓝红缰绳，忽然从马背上解下一个布袋：“老伯，这里面是十斤小米，算我赔罪。你的牛，确实比我的马强。” 他顿了顿，又说，“这缰绳真好看，蓝红两色，定是能带来好运的特别物件。”

那天下午，王老汉牵着墨蹄回家，一路上遇见的人都要停下来看看。李寡妇塞给墨蹄一把刚炒的黄豆，张木匠要给它做个新牛槽，连最调皮的二柱子，都学着墨蹄倒骑竹马的样子，在田埂上跑来跑去。墨蹄像是知道自己出了风头，走起路来昂首挺胸，蓝红缰绳在风里飘着，活像面小小的旗帜。

路过自家的麦田时，墨蹄忽然停下脚步，对着绿油油的麦苗 “哞” 地叫了一声。王老汉蹲下来，摸着它磨出厚茧的蹄子：“你是在跟麦苗打招呼呢。” 从春播到秋收，墨蹄的脚印印在村里的每一寸土地上。有年暴雨冲垮了水渠，是它拖着石头堵住缺口；有年冬天雪太大，是它拉着爬犁把生病的张大爷送到镇上看病。它从不是为了出风头，只是把每一份力气，都用在了该用的地方。

傍晚的炊烟像条白纱，缠在村子上空。王老汉给墨蹄添了新的草料，看着它慢悠悠地嚼着，忽然明白了 “本期蓝红定出特” 的意思。蓝的是天空，红的是土地，而墨蹄这头老黄牛，就是连接天地的那根绳，它用勤劳的一生，给农民们定下了最特别的日子 —— 春有播种的希望，秋有收获的踏实。

春耕开始那天，墨蹄套着新缰绳，拉着犁在田里走得稳稳当当。王老汉扶着犁，看着翻起的泥土像波浪一样往后退，心里头比喝了蜜还甜。外乡人的枣红马后来被一个戏班买走了，听说在戏里演的是匹烈马，而墨蹄倒骑枣红马的故事，却在村里传了下来，成了老人哄孩子睡觉的睡前故事。

“那老牛为啥要倒着骑马呀？” 小孙子趴在王老汉膝头问。王老汉摸着孙子的头，指着窗外正在田埂上吃草的墨蹄：“因为它知道，出风头不是为了自己威风，是为了护着身边的人。就像这蓝红缰绳，看着好看，其实是把牛的力气，都系在了庄稼地里。”

如今墨蹄真的老了，背上的毛变得花白，走路也慢了许多。王老汉在院子里给它搭了个朝南的牛棚，棚顶上铺着新的稻草。每天傍晚，他都会牵着墨蹄在田埂上散步，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，蓝红缰绳在风里轻轻摆着，像是在跟地里的庄稼说：今年的收成，准保错不了。

有回县里的记者来采访，拍了张王老汉牵着墨蹄的照片，登在报纸的头版上，标题是《生肖牛的答卷》。照片里，墨蹄脖子上的蓝红缰绳格外显眼，像是给这张答卷盖了个鲜红的印章。王老汉把报纸贴在堂屋的墙上，每次看都觉得，自家的墨蹄哪里是头普通的牛，分明是用勤劳写故事的先生，把 “今期生肖出风头” 的热闹，写成了 “勤劳一生为农民” 的长卷。

生肖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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