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村野夫丑上天,人见人怕狗见跑指的是生肖鼠、生肖虎、生肖猪
乡村野夫丑上天,人见人怕狗见跑指在十二生肖中代表的是鼠、虎、猪
乡村野夫丑上天,人见人怕狗见跑 —— 藏在乡野间的生肖影迹
提及乡村,多数人想起的是炊烟袅袅、鸡犬相闻的温情画面,可在我记忆里的老村,却有个让孩童躲着走、猫狗绕着行的人物 —— 村里人都叫他 “老丑”。他总穿着件洗得发白起球的蓝布褂子,袖口磨破了边也不缝补,露出黢黑的手腕;头发像许久没打理的茅草,乱糟糟地堆在头上,沾着草屑与尘土;脸上布满深浅不一的皱纹,左眉上方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,据说是年轻时上山砍柴被野猪划伤的,笑起来时,疤痕跟着扯动,显得格外狰狞。
老丑无儿无女,独自住在村西头的破泥屋里,平日里不与邻里往来,却总爱背着个破旧的竹篓在村里晃荡。他走路时佝偻着背,脚步拖沓,发出 “啪嗒啪嗒” 的声响,离老远就能听见。孩子们见了他,要么赶紧躲到大人身后,要么撒腿就跑,边跑边喊:“老丑来了!老丑来了!” 就连村里最凶的大黄狗,见了他也会夹着尾巴往后缩,喉咙里发出 “呜呜” 的低鸣,若是老丑再往前迈一步,它便会转身狂奔,仿佛遇到了天敌。有人说他 “丑上天”,不仅是因为容貌,更是因为他那古怪又暴躁的脾气 —— 谁要是不小心挡了他的路,他便会瞪着眼睛骂骂咧咧,声音又粗又哑,像破锣在响;若是哪家的鸡跑到了他的院子里,他会直接捡起石头砸过去,吓得鸡扑棱着翅膀乱飞,惹得鸡主人敢怒不敢言。
这般让人 “人见人怕狗见跑” 的模样与性情,若对应到十二生肖中,倒让我想起了 “鼠”。乍一听,鼠小巧玲珑,与老丑高大佝偻的形象似乎毫不相干,可细细琢磨便会发现,二者在 “让人避之不及” 的特质与生存状态上,有着奇妙的契合。
先说 “人见人怕” 的共性。老鼠常躲在阴暗的角落里,昼伏夜出,偷粮食、咬衣物,还会传播疾病,所以人们提起老鼠,总带着厌恶与恐惧,恨不得除之而后快。而老丑,也像老鼠一样,活在乡村的 “阴影” 里 —— 他不爱与人交流,总是独来独往,住的破泥屋阴暗潮湿,窗户糊着的纸早已破旧不堪,阳光很难照进去,屋里弥漫着一股霉味与烟火混合的怪味。有一次,我放学回家晚了,路过他的屋前,看见他正蹲在门口啃一个干硬的馒头,月光照在他脸上,疤痕显得格外清晰,我吓得赶紧低下头快步走过,心脏 “砰砰” 直跳,生怕他突然叫住我。这种对未知的恐惧,与夜晚听到老鼠 “吱吱” 叫声、看到老鼠窜过时的紧张,如出一辙。
再看 “狗见跑” 的关联。狗是人类的伙伴,却对老鼠有着天生的敌意,一旦发现老鼠的踪迹,便会追着狂吠,甚至扑上去撕咬。而村里的狗怕老丑,看似反常,实则藏着相似的逻辑 —— 老鼠的存在,会威胁到狗的生存环境,比如偷食狗盆里的食物;而老丑的暴躁与攻击性,也让狗感受到了威胁。有一回,大黄狗在村口的大树下睡觉,老丑背着竹篓路过,不小心踢到了大黄狗的爪子,大黄狗猛地惊醒,刚想龇牙咧嘴地叫唤,可当它看到是老丑时,瞬间蔫了下去,夹着尾巴往旁边挪了挪,老丑却没罢休,对着大黄狗啐了一口,骂道:“挡道的畜牲!” 大黄狗吓得缩了缩脖子,再也不敢吭声。这场景,像极了老鼠不小心闯入狗的领地,本以为会引发一场追逐,可老鼠若是摆出凶狠的姿态,狗反倒会犹豫退缩 —— 老丑就像那只 “不按常理出牌” 的老鼠,用自己的暴躁与古怪,让原本该 “捕猎” 的狗,变成了仓皇逃窜的一方。
更深入来看,老鼠与老丑都有着 “边缘” 的生存状态。老鼠在人类社会中,是被排斥的存在,只能依靠偷抢生存;而老丑在乡村社群里,也是个 “边缘人”,他没有亲人,没有朋友,只能靠着偶尔帮人砍些柴、采些草药换点钱,勉强维持生计。有一年冬天特别冷,下了好几天大雪,村里的路都被积雪覆盖了。我透过窗户,看见老丑背着竹篓在雪地里艰难地行走,竹篓里装着几根枯树枝,他走几步就会滑倒,却还是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往前走。那一刻,我忽然觉得他很可怜,就像冬天里找不到食物的老鼠,在寒风中艰难求生,只能靠着自己的 “狡猾” 与 “坚韧” 活下去 —— 他知道哪家的柴垛没人看管,知道哪片山上有能换钱的草药,就像老鼠知道哪家的粮仓防守薄弱,知道哪里能找到食物一样。
不过,老丑也并非完全像老鼠那般 “可恶”。有一次,村里的小孩二柱在山上玩时,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土坑里,哭着喊救命。刚好老丑背着竹篓上山采草药,听到了哭声,便循着声音找了过去。他趴在坑边,看了看坑里的二柱,没说话,只是解下身上的麻绳,一端系在自己的腰上,一端递到坑里,让二柱抓住,然后吃力地把二柱拉了上来。二柱吓得浑身发抖,老丑却只是拍了拍他身上的土,沙哑地说:“赶紧回家,别再乱跑了。” 说完,便背着竹篓继续上山了。这件事后来被二柱的父母知道了,他们提着鸡蛋去感谢老丑,可老丑却闭门不见,只是在屋里喊:“拿走!别来烦我!”
这件事让我明白,老丑的 “丑” 与 “凶”,或许只是他保护自己的外壳,就像老鼠看似偷奸耍滑,实则是为了在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下去。老鼠不会主动攻击人类,除非受到威胁;老丑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欺负别人,他的暴躁,或许是因为常年的孤独与被排斥,让他习惯了用强硬的姿态面对世界。就像村里的老人说的:“老丑也是个苦命人,年轻时受了不少罪,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后来,我离开了老家去城里上学,很少再听到老丑的消息。去年暑假回去,我特意绕到村西头,却发现他的破泥屋已经塌了一半,院子里长满了杂草,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。村里的人说,老丑在一个冬天的夜里去世了,是邻居发现他好几天没出门,推门进去才发现的,最后还是村委会出面,把他埋在了村后的山坡上。
如今,村里的孩子们再也不用躲着老丑跑了,大黄狗也敢在村西头晃荡了,可我总觉得,村里好像少了点什么。偶尔想起老丑,想起他佝偻的背影、沙哑的声音,还有那次救二柱的举动,我忽然觉得,他就像乡村里的一只 “老鼠”—— 不被喜欢,不被接纳,却以自己的方式在这片土地上生存过。而 “鼠” 这个生肖,也因为老丑,在我心里多了一层复杂的意味 —— 它不仅是让人厌恶的 “偷粮贼”,也是在艰难环境中挣扎求生的 “幸存者”,就像老丑,虽让人 “人见人怕狗见跑”,却也藏着不为人知的辛酸与柔软。
乡村的日子依旧平静,炊烟依旧袅袅,鸡犬依旧相闻,只是那个让人避之不及的老丑,还有他身上那股与 “鼠” 相似的特质,渐渐被时光掩埋,只留在了像我这样见证过他存在的人的记忆里。
生肖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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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肖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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