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位出界，内有乾坤。前回一去五年别指的是生肖羊、是生肖牛、是生肖马。

踩位出界，内有乾坤。前回一去五年别在十二生肖阿中代表的是生肖羊、是生肖牛、是生肖马。

踩位出界，内有乾坤

那年春日，我踩着湿漉漉的青石板路穿过巷口时，鞋尖不慎碾过界碑边缘的青苔。卖花阿婆突然从竹椅上直起身，拐杖笃笃敲着地面：“属蛇的娃娃，踩了界可就收不住脚咯。” 彼时我正攥着大学录取通知书，满脑子都是跨省求学的雀跃，只当是老人家随口的谶语。未曾想这一踩，竟踏出了五年的光阴流转。

一、初涉江湖的蛇影

2019 年夏末，我拖着行李箱站在异乡高铁站的出口，湿热的风卷着陌生的方言扑面而来。作为十二生肖中最善蛰伏的属相，我总习惯在新环境里先盘成一团，用眼角的余光丈量周遭的边界。出租屋的窗台正对着老式居民楼，三楼的阳台上总摆着一排玻璃罐，泡在酒里的蛇蜕在月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。房东说那是镇宅用的，“蛇走乾坤，能辨阴阳界”，我望着罐子里蜷曲的透明皮膜，忽然想起临行前母亲往我背包里塞的艾草香囊 —— 她说蛇属阴，得用纯阳之物镇着。

初入职场的日子像在钢丝上行走，每个同事的工位都像划好的领地。我亲眼见过实习生因错坐了组长的椅子被冷待半月，也试过在部门会议上因抢话被前辈用眼神逼回未出口的观点。属蛇的人天生懂得屈伸，我开始在茶水间的闲聊里收集信息，在文件交接时留意每个人的习惯，像蛇吐信子般悄悄勾勒出办公室的隐形疆域。直到那年深秋，我在项目汇报时避开了主任的雷区，用一份绕开争议点的方案意外获得赏识，才明白所谓踩位，有时不是越界，而是在边界的褶皱里找到新的支点。

二、疫情里的蛰伏与蜕变

2020 年的春节被突如其来的疫情切割得支离破碎。我困在出租屋里，看着窗外的玉兰从含苞到凋零，整整三个月没踏出过小区。属相里说蛇会冬眠，可那段日子我却像被扔进了恒温箱，生物钟乱成一团。线上办公的屏幕成了新的边界，同事的脸变成像素块，连争执都隔着延迟的电流。

三月某夜，我在阳台晾衣服时瞥见对面楼的灯光。三楼那排玻璃罐依旧亮着，只是罐口多了层保鲜膜。后来才知道，独居的房东大爷确诊了，是社区志愿者每天帮他换保鲜膜。那天起，我开始在阳台摆一盆绿萝，对着玻璃罐的方向。有时风会把绿萝的影子投在墙上，像条扭动的小蛇，倒给这死寂的日子添了点活气。

四月复工时，公司裁了一半的人。我抱着文件从格子间挪到靠窗的工位，窗外正对着当初踩过界的巷口。阿婆的花摊还在，只是用塑料布围了起来。她见我路过，隔着老远喊：“蛇娃子，多吃点鸡蛋，补阳气。” 后来才知道，她孙子和我同属相，年初去了抗疫前线。

三、跨界的试探与反噬

2021 年我跳槽到新公司，做跨界营销。领导总说要打破边界，可真要踩线时，人人都怕被蛰。有次推非遗项目，我想让手艺人开直播，却被前辈拦住：“老祖宗的东西，能随便抛头露面？” 那天我对着电脑屏幕上的剪纸蛇发呆，忽然想起老家祠堂里的蛇形木雕 —— 工匠在鳞片里藏了暗纹，不凑近看根本发现不了。

最终我们在直播间搭了个仿古架，让手艺人隔着纱帘演示。镜头扫过她手腕上的蛇形银镯时，弹幕突然炸了锅 —— 原来那位艺人属蛇，镯子是她母亲传的嫁妆。那场直播的观看量破了纪录，可第二天就有人举报我们 “搞封建迷信”。整改通知下来时，我盯着文件上 “越过文化边界” 的字眼，突然懂了阿婆说的 “踩界收不住脚” 是什么意思。

那年冬天，我回了趟老家。祠堂正在翻修，工匠们把蛇形木雕拆下来清洗，暗纹里的积灰簌簌落下，像时光在掉眼泪。父亲说这木雕是明朝传下来的，当年祖上闯关东，就靠这蛇形图腾认亲。“蛇无脚，却能游遍四海，” 他摸着木雕的鳞片，“可再能游，也得知道哪里是岸。”

四、乾坤未定的归途

2023 年春天，我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。是三楼那排玻璃罐，只是里面的蛇蜕换成了晒干的艾草。发件人是房东大爷的孙子，他说爷爷去年冬天走了，临终前让把罐子留给属蛇的年轻人。“他说蛇能钻缝，总能找到出路。”

我抱着玻璃罐站在巷口，阿婆的花摊已经扩大了三倍。她指着新摆的艾草说：“蛇娃子，你看这草，踩了地界也能长。” 风过时，艾草的影子在地上摇晃，和我手里的玻璃罐重叠在一起，像幅流动的水墨画。

今年清明，我把其中一个玻璃罐送回了老家祠堂。工匠在蛇形木雕旁凿了个小洞，刚好能放下罐子。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，罐子里的艾草影子投在木雕上，仿佛蛇在鳞片间游走。父亲说这叫 “内有乾坤”—— 看得见的是边界，看不见的是传承。

前几日整理旧物，翻出 2019 年的录取通知书。封面边缘被雨水浸出的褶皱里，还留着青石板的纹路。忽然想起阿婆说的那句话，原来所谓踩位出界，从来不是越过某条线，而是在跨越之后，终于懂得每个边界里都藏着乾坤。就像蛇会蜕皮，却永远带着前世的鳞片；人会远行，却终究走不出生命的纹路。

生肖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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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肖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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