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西南有一个村庄叫冯庄,这个村庄毗邻国营红宇机械厂和国营东风机械厂,村里居民进厂赶集很方便。四十年前夏雨在位于冯庄的小学居住,妈妈是那所小学的教师,那时夏雨还未上学。读过《诗人的弗洛伊德之斑斓影像》的读者一定知道夏雨是一个满脑子缤纷多彩幻想的孩子。
关于冯庄的记忆最深刻的是关于一个歪嘴医生的故事。歪嘴医生姓甚名睡如今已无法考证,歪嘴医生是乡村赤脚医生,赤脚医生是那个特定年代的特定现象。夏雨幼年时期喜欢吃一种叫酵母片的药丸,所以他没事就去找歪嘴医生买酵母片吃。
歪嘴医生有一个众多周知的夜路遇鬼的故事,那年月农村地区流传很多稀奇古怪的鬼故事。到现在为止,夏雨还经常收听午夜惊魂恐怖鬼故事,这肯定与他幼年所受到的熏陶有很大关系。蒲松龄写过《聊斋志异》,夏雨计划写一部《新编聊斋志异》,他感觉他的记录新时代鬼故事的《新编聊斋志异》肯定比蒲松龄的原著《聊斋志异》更惊悚恐怖。
那个关于歪嘴医生夜路遇鬼的故事是这样的。
歪嘴医生有一次夜里出诊之后回家,深夜时分伸手不见五指,空旷的大路看不到一个人影,冷风凉飕飕地吹过来,歪嘴医生却跑得满头大汗。走到一片玉米地的时候,歪嘴医生累坏了,他坐在地头的空地休息,这时的他又累又饿,眼冒金星。正瞌睡着呢突然间遇见一个枕头,从玉米地里面走出来一个老婆婆,老婆婆身穿一件红色棉袄,给他端过来一碗面条,他狼吞虎咽吃完,老婆婆又端出来几碗,他不由分说又全部消灭干净。然后,老婆婆拿出一把浸过水的干净毛巾,让他把脸上和身上的汗水抹洗干净。
歪嘴医生吃过面条,就和身穿红色棉袄的老婆婆分别了。回到家后,他直喊口渴,媳妇给他两大瓢水,他咕咚咕咚饮牛般喝光。媳妇问他咋渴成这样,他回答说半路遇到一个身穿红色棉袄的老婆婆,端给他几碗面条,他吃完了,到家后就感到口渴难耐。媳妇说深更半夜的哪里来的老婆婆?他仔细想想才感觉不对,不由得脊背发凉。
后来,歪嘴医生大病一场,病愈之后,他再也不敢深夜时分跑夜路出诊了。
今天的这个身穿红色棉袄的老婆婆的鬼故事是《新编聊斋志异》的第一篇,后续会有更加惊悚恐怖的鬼故事,敬请期待。预知后事如何,请读者继续留意下一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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